于是,徐国安来了,只不过在他眼里,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罪人,现在肯交出钥匙,不过是迫于压力,是他“宽宏大量”才给的台阶。
他要的不是真相,而是他掌控一切的权威,是他“顾全大局”的表演。
而我也用保证书和离婚申请成全了他。
我拿着他签订的保证书和离婚申请去政工处请求归档,并及时向涉密部门发了电报,简要汇报了情况,并将自己之前已经整理一半的报告写完,挂号邮寄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