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乳腺癌晚期,老公却中途离开手术室。
我哀求他继续完成手术。
他冷漠地越过我:
“我不是你妈一个人的医生。”
“有紧急情况,让你妈等着吧。”
我明白,陆尘作为顶尖的乳腺外科医生,有无数人等着他从死神手里抢生命,责任重大。
所以我妈破开肚子等他两小时。
只等到他继妹的一条朋友圈:
【每天晚上八点,哥哥都会亲手给我检查乳腺~】
照片里她袒胸露乳,而男人的手戴着熟悉的婚戒,准确无误地覆在上面。
我的心凉了半截:
“这就是你说的紧急情况?”
他语气中都是坦然:
“医生眼中无性别,更何况她是我妹妹,你连这个也要吃醋吗?”
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,十年婚姻,不过尔尔。
1.
就在这时,护士从手术室急匆匆地冲出来。
“患者呼吸骤停!”
“陆医生呢!还没回来吗?”
我心里一紧,慌乱地拨出电话。
打了二十次,电话终于接通。
“陆尘!我妈要抢救,你快回来!”
“让你妈坚强点呗,薇薇现在需要我,走不开。”
我急得声音都染上哭腔:
“不能再等了!这是一条人命啊!”
他不满地打断我:
“沈云初,你妈都上过多少次手术台了,我不在也没事儿。”
他明明知道,这个手术只有他能做。
手术室里,我妈正在撕心裂肺地惨叫!
她等了太长时间,麻药失效,要清醒地承受开膛破肚的痛苦!
我苍白着脸,继续哀求:
“求求你!快过来!”
“我妈已经耽误太久了...”
可电话那头传来宋薇的撒娇声:
“哥哥,我不想让你看别的女人的胸~”
“宋薇!”我终于忍不住,怒吼出声:“你是要把我***死吗!”
“够了!”
陆尘一直平静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。
像淬了冰。
“你是在凶薇薇吗?沈云初,你真让我失望!”
他毫不留情地挂掉电话,将手机关机。
好几个护士气红了眼:
“陆医生太过分了!就算是医学专家也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啊!”
“就是,他会把病人害死的!”
我来不及思考,打车直奔陆尘家里。
准确的说,是我们一起打拼出来的婚房。
可当我气喘吁吁赶到时,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娇嗔。
陆尘又在亲手检查宋薇乳腺。
“哥哥,以后每天你都替薇薇揉十次好不好?”
回答他的是男人逐渐失控的粗喘声和愈加大胆的手法。
我嫌恶地闭上双眼。
陆尘率先发现我,他愣了一下,随即劈头盖脸地指责。
“沈云初,你知不知道薇薇因为你那句话哭了五分钟?!”
“我才哄好她,你又出现干什么?”
“陆尘...”
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固执地抓住他的裤脚。
“是不是我给宋薇道歉,你就能给我妈做手术?”
宋薇套着男人的衬衫从卧室走出来,柔柔地躲在他身后:
“算啦,虽然云初姐也真的很过分,但是病人为大。”
她故作大度地思考了会:
“你给我舔一百次鞋底,我就让哥哥去做手术。”
“这下你满意了吧~”
我死死地攥住手心,心脏像灌了铅,沉沉地往下坠。
“薇薇,还是你善良。”
陆尘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,替我答应了宋薇的无理要求,也默认了这是她的格外开恩,我应该感激。
我撑着所有力气,朝宋薇的鞋爬过去。
“对不起,我错了,对不起...”
一下又一下,我机械地伸出舌头,将鞋底的污渍都舔干净。
一切结束,我虚弱地看向两人:
“可以了吗?”
陆尘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,几分钟后,他妥协了。
“你先回医院,我十分钟内到。”
我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。
没关系。
我安慰自己。
这些委屈不算什么。只要妈妈能活,我什么都不在乎。
可等我到了医院半小时,陆尘还没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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