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稻草李伟李浩小说(我的记忆里,埋着一具尸体)_稻草李伟李浩小说最新章节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8 18:20:34    

1我叫陈默,市局刑侦支队的一名法医摄影师。我的工作,

就是用镜头记录下死亡最原始、最真实的样子。在别人看来,

这是一份与冰冷、血腥和恐惧为伴的工作,但我早已习惯。相机是我与这个世界之间的滤镜,

它能过滤掉不必要的情绪,只留下需要被记录的客观事实。桌上的电话响了,

是队长老张的声音,急促而沙哑。“陈默,立刻来城南烂尾楼,有案子。”我没有多问,

挂了电话,熟练地收拾好我的器材箱——尼康D850,几支不同焦段的镜头,

还有最重要的,环形闪光灯。在法医摄影中,光线就是一切。

它能让隐藏在阴影中的细节无所遁形。烂尾楼位于城市的边缘,一个被遗忘的角落。

警戒线在风雨中摇曳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,像是在为某个不知名的亡魂哀悼。老张看到我,

招了招手,脸色凝重。“你来了,现场在顶楼,有点……诡异。

”能让老张这个见惯了生死的老刑警用上“诡异”这个词,案子显然不简单。我点点头,

跟着他踩着满是泥水的楼梯向上走。没有电梯,我们只能一级一级地攀爬。

楼道里充斥着一股霉味和尿骚味,墙壁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涂鸦。

顶楼是一个空旷的水泥平台,没有任何遮挡。雨水毫无顾忌地泼洒下来,混合着寒风,

刺得人脸颊生疼。几个穿着雨衣的警员正在忙碌着,勘查现场,收集证据。然后,

我看到了她。那是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,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悬挂在平台的中央。

她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粗大的麻绳,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天台一个废弃的水塔支架上。

但她并不是简单的上吊。她的四肢被更细的尼龙绳牵引着,分别固定在平台的四个角落。

绳子绷得很紧,将她的身体拉成一个“大”字形,悬浮在离地半米的空中。

雨水冲刷着她苍白的皮肤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,裙摆在风中飘荡。双眼圆睁,

瞳孔放大,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。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,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。

就好像,死亡对她来说,是一种解脱,甚至是一种享受。我打开器材箱,架好三脚架。

这是我的规则,也是我的职责。在任何情感泛滥之前,先用镜头将一切定格。

我从不同的角度拍摄了全景,记录下尸体与周围环境的位置关系。然后是近景,尸体的姿势,

绳结的细节,她脸上的表情。最后是特写。我换上微距镜头,对准了她的手。

指甲修剪得很干净,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。但在她右手的小拇指上,

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。一个用黑色记号笔画下的图案。是一个没有五官的稻草人。

图案很潦草,就像小孩子的涂鸦。但它出现在这里,出现在一个死者的手指上,

就显得格外突兀。我调整焦距,将这个稻草人图案尽可能拍得清晰。“有什么发现?

”老张凑过来问。“你看这个。”我把相机屏幕给他看。老张皱起了眉头,

用戴着手套的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。“稻草人?这是什么意思?某种邪教仪式?

”我摇头:“需要等法医的尸检报告。看是自杀还是他杀。”“自杀?”老张冷笑一声,

“你见过这么复杂的自杀吗?把自己像个木偶一样吊起来?这他妈得有多强的仪式感?

”他说得没错。现场的布置充满刻意。每一根绳子的角度,尸体悬挂的高度,

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。这不像是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会做的事,更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。

而死者,只是这场表演中最重要的道具。法医初步勘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。死者名叫林晓倩,

27岁,是一名芭蕾舞演员。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11点到凌晨1点之间。

致命伤是颈部机械性窒息,符合上吊的特征。但她的体内检测出了高浓度的镇静剂成分,

足以让她在死前失去反抗能力。老张下了结论:“凶手注射了镇静剂,然后把她带到这里,

布置成这个样子,伪装成自杀。”“动机呢?”我问。“谁知道呢?”老张叹了口气,

“情杀?仇杀?还是单纯的变态?”雨越下越大,现场的勘查工作变得更加困难。

我拍下了所有需要记录的细节后,便收拾好器材准备离开。临走前,

我又看了一眼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尸体。风吹过,她的身体轻轻晃动。那个稻草人的图案,

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。它像一根针,轻轻刺入我记忆的深处,

激起一阵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涟漪。我总觉得,我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。回到局里,

我把照片导入电脑,开始进行后期处理。调整曝光,锐化细节,

将那些在现场容易被忽略的线索一一放大。我把那张画着稻草人图案的手指特写,

打印了出来,贴在了我工作台前的墙壁上。照片上的稻草人,没有五官,没有表情,

却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我。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寒意。这个案子,

恐怕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凶手留下的这个图案,不仅仅是一个标记,更像是一个邀请,

一个来自深渊的邀请。2暗房里的红色灯光像一个温柔的茧,将我包裹起来。在这里,

我可以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,只专注于眼前的工作。我将浸泡在显影液里的相纸捞起,

夹在绳子上。一张张黑白照片,像沉默的幽灵,在红光中慢慢浮现。

我把那张画着稻草人图案的手指特写照片放大,再放大。图案的线条很简单,

但每一笔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。我盯着那个稻草人,试图从记忆的废墟中搜寻它的来源。

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碎片化的画面,模糊而遥远。童年的夏天,乡下的田埂,

外婆哼唱的童谣……但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,看不真切。就在这时,

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贯穿了我的太阳穴。眼前一黑,

暗房里的红色光晕瞬间被无尽的黑暗吞噬。一个画面,毫无预兆地闯入我的脑海。

那是一个昏暗的谷仓,空气中弥漫着稻草和尘土的味道。

一束微弱的光从屋顶的破洞中投射下来,照亮了飞舞的尘埃。谷仓的中央,

也吊着一个“人”。不,那不是人。那是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巨大玩偶,穿着破旧的衣服。

它的四肢同样被绳子牵引着,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悬挂在半空中。而在那个稻草人玩偶的脚下,

一个小男孩正蜷缩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他双手抱住膝盖,把脸深深地埋进去,

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。我看不清那个男孩的脸,但我能感受到他彻骨的恐惧。

那种恐惧,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,直取我的心脏。“不听话的孩子,

就会被稻草人抓走哦。”沙哑而阴冷的童谣,在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。“啪!”我猛地惊醒,

手里的镊子掉在地上。暗房依旧是那个暗房,红色的灯光也依旧柔和。但刚才的画面,

却真实得让我心悸。那是什么?是我的记忆吗?我不确定。我的童年记忆,

在我七岁那年夏天之后,就变得非常模糊。父母说,那年我生了一场重病,高烧不退,

烧坏了部分记忆。他们很少提及那之前的事情,我也就习惯了不去追问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继续处理照片。但那个稻草人图案,却像一个烙印,

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子里。第二天一早,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办公室。老张已经在了,

正对着一堆文件发愁。“怎么样?有什么新发现?”我问。“林晓倩的社会关系查了一遍,

很简单。”“父母是退休教师,她自己是市芭蕾舞团的首席演员,平时除了排练就是回家,

几乎没什么社交。”“我们排查了她的同事、朋友,甚至是一些粉丝,

都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。”老张揉了揉太阳穴:“这个案子,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,

找不到任何头绪。”“她的感情生活呢?”“一年前和男朋友分手了,是和平分手,

之后一直单身。”“那个前男友我们已经查过了,案发时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。

”线索似乎都断了。除了那个诡异的现场和稻草人图案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我犹豫了一下,

还是把昨晚在暗房里看到的幻象告诉了老张。当然,我隐去了那个男孩可能是我自己的猜测,

只说这个图案可能和某个童年的场景有关。老张听完,沉默了片刻。

“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?这个案子是有点棘手,但你别自己吓自己。”我知道他不相信。

毕竟这种事情听起来确实很玄乎。但我很清楚,那不是简单的幻象。那是一种被压抑的记忆,

正在试图冲破牢笼。“老张,你相信我,那个稻草人一定有特殊的含义。”我坚持道,

“我们应该查查,最近有没有类似的,带有这种标记的案子。或者,查查更早以前的悬案。

”老张看着我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“好吧,我去档案室查查。不过你,最好去休息一下,

别把自己逼得太紧。”我嘴上答应着,心里却无法平静。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,

这个案子与我有关。那个稻草人,也许就是冲着我来的。接下来的几天,案件没有任何进展。

老张在档案室里翻了几天,也没有找到任何与稻草人图案相关的旧案。

专案组的士气有些低落。而我,则被那些记忆的碎片折磨得夜不能寐。每当我闭上眼睛,

那个昏暗的谷仓,那个悬挂的稻草人玩偶,还有那个蜷缩的男孩,就会反复出现。

我试图看清那个男孩的脸,但每次都失败了。他的脸,始终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。

那首诡异的童谣,也越来越清晰。“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。”“说谎的孩子,

舌头会被剪掉哦。”它像魔咒一样,在我耳边循环播放。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。

也许老张说得对,我只是压力太大,产生了幻觉。3一周后,第二个受害者出现了。

接到老张电话的时候,我正在整理林晓倩案的现场照片。那些照片我反复看了无数遍,

试图从中找到被忽略的蛛丝马迹,但一无所获。“城西公园,湖心亭,又一个。

”老张的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疲惫和愤怒。我的心猛地一沉。赶到现场时,天刚蒙蒙亮。

清晨的公园里弥漫着一层薄雾,空气湿冷。湖心亭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,

几个警员正在维持秩序,将闻讯而来的晨练市民挡在外面。这一次的现场,

比上一次更加诡异,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。死者是一名男性。但他的悬挂方式更加复杂。

数不清的细鱼线从亭子的四面八方牵引而来,缠绕在他的四肢、躯干,甚至每一根手指上。

鱼线在晨光下几乎隐形,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凭空漂浮在亭子的中央。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,

却赤着双脚。脸上带着和林晓倩如出一辙的诡异微笑。我架起相机,镜头对准了他。

透过取景器,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皮肤上被鱼线勒出的深深印痕。凶手一定花了相当长的时间,

才将他布置成这个样子。这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病态的执念。“死者身份查明了。

”老张走到我身边,递给我一根烟。我摇摇头,他便自己点上了。“王志军,42岁,

本市一家小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合伙人。”“据他妻子说,他昨晚有个应酬,一夜未归。

”“死因呢?”“初步判断和林晓倩一样,机械性窒息,体内同样有镇静剂成分。

”老张深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。我的目光扫过王志军的全身,

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左脚脚踝上。那里,用黑色的记号笔,画着一个同样的稻草人。

一样的潦草笔迹,一样没有五官的脸。一个凶手留下的,充满嘲讽和挑衅的标记。

“又是稻草人。”老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“这个变态,他到底想干什么?
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谋杀了,这是一种炫耀,一种表演!”我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按动快门。

我知道,老张说得对。凶手在享受这个过程。他把杀人变成了一场精心编排的艺术,而死者,

就是他舞台上最完美的道具。他在向我们,向整个世界展示他的“作品”。回到局里,

我把自己关在暗房里,将两起案件的照片并排放在一起。林晓倩,一个芭蕾舞演员。王志军,

一个律师。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?一个在城南的烂尾楼,一个在城西的公园。

作案地点没有任何关联。他们的职业、年龄、社会关系,看起来也风马牛不相及。

唯一的共同点,就是死亡方式,以及那个诡异的稻草人图案。凶手是在随机选择目标吗?不,

我不相信。如此精心设计的谋杀,目标的选择绝不可能是随机的。

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,将这两个看似无关的人联系在了一起。那晚,

我又一次被噩梦惊醒。还是那个昏暗的谷仓。这一次,我似乎离得更近了。

甚至能闻到稻草腐烂的气味,能看到用墨水画出的歪歪扭扭的笑脸。

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男孩,依旧在瑟瑟发抖。但这一次,我听到了他的声音。不是哭喊,

也不是求饶,而是在一遍又一遍地,用微弱而颤抖的声音,重复着一句话。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“说谎的孩子,舌头会被剪掉哦。

”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心脏狂跳不止。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。梦境中的恐惧感是如此真实,

以至于我分不清这究竟是梦,还是被我遗忘的现实。那个男孩是谁?他为什么要道歉?

那个哼唱童谣的人,又是谁?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些被我遗忘的记忆,

和眼前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我必须想起来。我打开电脑,

开始疯狂地搜索一切与“稻草人”、“童谣”、“儿童失踪”相关的旧闻。时间范围,

我设定在了二十年前,也就是我七岁那年夏天前后。城市的档案库如同浩瀚的海洋,

我像一个溺水者,拼命地寻找着一根救命的稻草。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,

一条不起眼的新闻标题,定格住了我的视线。《向阳村儿童失踪案,

警方仍在调查》向阳村……这个名字。我记得这个地方。我七岁那年夏天,

就是在向阳村的外婆家度过的。我点开那条新闻。报道很简单,二十年前,

向阳村接连有两个孩子在村子附近的废弃谷仓附近失踪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
警方进行了大规模的搜寻,但最终一无所获。由于缺乏线索,这起案子成了一桩悬案。

新闻的配图,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。照片上,是那个废弃的谷仓。我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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